穴狠狠跳动了一下。
心中,无边的狂怒在蔓延。
准备好了一切……他的手在拐杖上来回抚动着,这是压抑心中不平静的表现。
“土屋。”许久,他又一次睁开眼,淡淡地问:“日本的经济危机,什么时候能过去?”
土屋不敢回答。
“你是想死了吗?”八旬俊朗抖了抖宽大的和服,司机立刻会意地停下车,拿出一杯沏好的绿茶递过去,水波不兴,茶叶浮沉。
八旬俊朗端过来轻轻抿了一口:“好茶。”
“我说的是真正的长眠。”八旬俊朗随意地抚了一下和服,拿起拐棍站了起来,徐徐走到车外,初夏的风吹到他的脸上,让他整张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他轻声喃喃道:“我在问你话。”
“不,不敢,不,不,不想。我,我也不知道。”
土屋抖抖索索地连续说了三句话,算是回答完了对方的问题。
“你是个好人。”八旬俊朗在司机的搀扶下缓缓走动着,这里是河边,甚至有个小型游乐场,不少儿童和妇女在玩耍。八旬俊朗眼睛淡漠地扫过每一个人:“但却是个蠢货。”
“是……”
“你养狗吗?”八旬俊朗转头看着他,这次土屋立刻回答:“不,不养……”
“你应该养一只日本柴犬……再养一只藏獒,看看其中的不同,或许,你才会明白在老虎身边侍奉的,至少要是狐狸,而不是兔子。”
“是……”土屋满嘴苦涩,被比喻为日本柴犬……他却不敢说半个字。
他很清楚,面前这位,心中正有漫天的怒火,就算当着这些人一枪杀了他,再把他丢在河里,日本也没人可以判决对方。
“日本的经济危机永远不会过去。所以,秦皇朝不可能在日本上市。”八旬俊朗走到一位荡秋千的儿童旁边,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甚至摸了摸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