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我这个机会!”
东京的一切事情结束,秦远峰并没有太多留恋,第二天就踏上了去上海的飞机。
是否一到节日就会新生懈怠?秦远峰不知道别人会不会,但是他绝对会!
尤其是在云和山的彼端预算没有出来,投资计划没有到位的时候,怎么觉得除了数钱没什么别的事情呢?
当彼得潘和杰克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秦皇朝的伟大创始人,无产阶级导师……不对,资产阶级小将,秦皇朝的掌舵者,新任共济会执事秦远峰同志,桌子上摆了一把散乱的美元,正在一张一张地数着。
“你病了。”杰克仰天长叹,将一叠美元都收了起来:“病得很严重。”
“有药吗?”秦远峰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不知道一万还是几万收走,麻利而且极其熟练地放进自己口袋,眉头跳了跳:“这个病叫无聊。”
“有,砒/霜一包,要吗?”
“谢谢你的好意。”
三人说笑了一阵,杰克坐了下来,点了根雪茄,抽了一口,惬意地说:“其实也不怪你,年底结算利益,分账,秦皇朝利润如此可观,整个公司一片欢腾。作为创造人的你,成就感,愉悦感一起冲上心头。再加上云和山的彼端正在筹划,立项,百事待兴。难免会让人有种浮生偷得半日闲的感觉。”
“是啊……”秦远峰头枕在手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天花板:“你过来做什么?”
“让你不那么闲。”杰克毫不留情地把一叠资料丢在桌子上:“这是刚出炉的第一步预算,单单是云和山的彼端宣传计划。噢……噢,不,你不用看,让我告诉你。”
“首先,十八盘,南天门要改造,这就要最少一两个月的时间,因为这是小改动。但是麻烦不在这里,在之上的天街和碧霞祠,天街可以动大手笔。但是南天门和天街之间的衔接,这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