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叫人家抚子。”大和抚子咯咯地笑了半天,终于叹了口气,摆弄着自己新染的指甲,淡淡地问:“你决定对大和基板下手了?”
“谦正老先生让你问的?”
“算是吧……”大和抚子鸠占鹊巢地坐在他的椅子上,缓缓地说:“站错了队,就要付出代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和你合作也不是一两天……你有多小心眼我们清楚得很……也是我自己想问。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能不能放大和基板这一次?”
“往日的情分?”秦远峰嗤笑了一声:“收取我100%的定金,然后拒绝在这么紧要的关头为我继续做产品。现在不仅要我既往不咎,然后还要在经济危机中放出大量的产品交给你们做?”
“你让其他渠道商,其他生产线怎么想?”
“秦君。”大和抚子笑道:“你并没有其他生产线。”
秦远峰也笑了:“我现在如果说,要在日本找一条生产线帮我生产组装创世纪。你说……面临着大批工人失业,有多少寻求机会的会社会求上来。”
“那就是你一定会动手了。”大和抚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了半天,才叹了口气:“算了……我其实还想来告诉你一声。我已经辞去了大和基板股东的职务,现在,我在考心理學,准备去大學当教授。”
秦远峰狐疑地看着她,这个女人,有一出是一出。
“别这么看我。我只是觉得大學里有很多新鲜的菜而已。”大和抚子用一种清晨上街买菜的口吻说:“就这样吧,希望你收购掉大和基板以后,对我弟弟好一点。我爷爷应该会退位了。”
说完,她毫不留恋地拿着包走了出去。
秦远峰有些感慨。刚开始的时候,能有大和基板的合作他已经觉得幸运非常,现在,一个大和基板根本无法满足他的胃口。更不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