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久,她人生地不熟,你说朝谁生气去?”
“窝里横的气最好撒。她当然得对着你撒气了,按你说,你早知道她会过来,却一个电话都没打回去,她说讨厌你,你真是该被讨厌。”大和抚子惬意地吹了一口烟:“女人的讨厌很难解释,可以解释为喜欢,也可以解释为各种各样你可以理解或者不能理解的东西,总之,你可以当她在撒娇。”
她在纸上写道“罪状一。”
“这个是……”
“安静听我说!”大和抚子得理不饶人,趾高气扬地说:“当然,仅仅这一条,罪不至死,接下来,还有罪状二。”
“她数落你小时候的恶行,这也是在撒娇,结果你居然蠢到说‘这就带你去买。’这是要多缺智商才能说出这种蠢话?!你别忘了,她来之后,已经知道你做大生意的了,再加上你人模狗样地出现在她面前,她多少会有一些憧憬,以及……小小的自卑。”
“看到一个和你一起长大的人现在开着劳斯莱斯停在你的自行车旁你会怎么想?而你居然说带她去买?这是施舍?这不是加深她的自卑是什么?你不是缺智商,你是缺心眼。”
秦远峰愕然看着大和抚子,许久才问:“你确定你不是心理老师?”
“真不好意思,这是我的业余爱好。而且我是发烧友。”大和抚子丝毫不让他说话,接着说:“这是罪状二,罪状三,也是最该死的。她说她喜欢连衣裙,你是猪吗?!你居然说带她去商场挑?!她是在暗示你要‘你’送的连衣裙!结果你说了什么!你自己说你该不该死!”
“她挑,和你送,看起来都是花你的钱,意义在女人看来完全不一样!”大和抚子哼了一声:“照我说,那天骂你还算轻的,不打你出来都算好。”
“任何一个女人,恐怕现在都该埋怨你太不解风情了。暗示得这么明显,你还跟木头一样。难怪别人说‘你是最讨厌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