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笑了笑,终于再出声:“空青、六曲,回答璟王妃。”
“师叔!”
百里彦目光一沉,认真的样子。
“难不成你要师叔我对她食言不成?”似笑非笑。
空青六曲这会儿才不甘不愿别扭的换了一张笑脸对着夏诗昭:“师父走的时候,什么都没留下。”
夏诗昭脸上的笑慢慢的收停了下来,最后化成一抹细微的弧度,僵在脸上。
“怎么可能……”柔了声,再坚持的看着他们:“你们是不是记错了?怎么可能什么都没留下?”
头惹就绝。“师叔让我们说,我们可都说了,师父死的时候,只说他‘想开了’,不必再留在人世了,走得干干净净。”巫祖之名,其实邪恶得很,这一生做了不少坏事,害了不少之人,敛财万贯,却又散尽千金。
什么样的蛊毒都养出来了,没人可解他的蛊毒,到了最后,自己无趣得郁郁而终。
他们师父这一生倒是如他的性格一般,狂傲过度,死在自己手上。
夏诗昭这会儿表情全然冷了下来,“不会的……”
没办法相信一般,纵然巫祖死了,可一个人怎会死得干干净净,连半点留在世上的痕迹都没有?
百里彦此时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就像是略微触动,可这一瞬却还是只有笑。
“我两个师侄都这般说了,那就是没有了。”
夏诗昭一瞬间抬眸,只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这一刻的眸光中又不可置信,又像是难受得没办法接受,这两天的事情,几乎是一件件的发生,每一件都是在断掉活路,每一次得到的结果,都近乎是绝望……可她偏偏不想放弃。
这一刻只再寻了那一张药方,就这样动了动身子,“这张药方呢,你们没有见过么?”
十二岁的少年此刻依旧一脸茫然,十七岁的少年却是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