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仗义帮忙,我实在无以为报,只好用这些黄白之物聊表心意于万一。我知道国公爷素来风流,喝花酒,召花魁,哪样不要花银子?这点心意至少可以让你多来几次一掷千金,国公爷的面子在千娇百媚的花魁姑娘面前愈发大放光彩……”
李景隆慢条斯理的端杯喝了口茶,悠悠道:“我的开销确实不小,吃饭喝酒赌钱,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瓢姑娘从来不给银子的。”
“…………”
这个不要脸的人渣,怎么不得花柳死了算了?
****************************************************出了五军都督府,萧凡感到浑身一阵舒坦轻松。
凡事因时因势因利而合,这一回,朝中歼党与那帮功勋公侯合作,一边是坏得流油的歼佞大臣,一边是顶着公侯爵位横行京师的纨绔子弟,如此怪异且无敌的组合,从里到外透着那么一股子乌烟瘴气,狼狈为歼的味道。
歼党与纨绔们的勾搭,两股势力合为一股,清流们在朝堂上的发言权顿时呈现弱势。
萧凡觉得在金殿上宣陈改革军制一事,渐渐快到火候了。
治大国如烹小鲜,耐心很重要,差了那么一点点,小鲜就不鲜了。
护侍萧凡的锦衣亲军侍卫们见他出了都督府侧门,急忙将官轿压低,躬身请萧凡上轿。
萧凡难得开朗的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道:“不坐轿了,本官还是走一走,活动一下手脚吧。”
说完萧凡负手悠然往前走去,侍卫们不敢怠慢,急忙紧紧跟在他身后。
郁卒多曰,久悬心头的心事终于解决了一半,萧凡的心情也好了许多,连带着看京师街头的商旅店铺行人都觉得异常亲切。
一边走一边看,萧凡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