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
朱棣一脸不满的瞧着萧凡,一时搞不清这家伙又在搞什么名堂,混了两年官场,不会连这点官场规矩都不懂吧?不敬主人,老跟你师父敬个什么劲儿呢?
过了许久,萧凡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太虚的脸色,小心翼翼道:“师父,没事吧?觉得怎样?”
太虚捋须呵呵笑道:“不错,好酒!”
“没有头疼脑热五内俱焚的感觉?”
“没有。”
萧凡松了口气,发自内心的轻松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然后站起身,仰天打了个哈哈,端杯笑道:“王爷太客气了,下官实在惭愧难当,啥都不说了,感情深,一口闷……”
朱棣一言不发,脸色渐渐发绿,最后变成铁青,牙齿咬得格格直响:“…………”
——这个混帐东西,绕这么大的圈子,居然是怕我在酒里下毒,先拿他师父当试验……****************************************************该敬的都敬了,该回敬的也回敬了,酒过三巡,席间的气氛稍稍热络起来。
太虚看着满桌的珍馐佳肴大流口水,也不管什么场合礼仪,索姓弃了筷子不用,直接伸手撕了半只盐鸡,大咀大嚼起来,吃相特别难看。
方孝孺慢条斯理的品着酒,一副儒雅淡定的模样。
萧凡端杯笑道:“王爷,下官这番来北平,实为转达天子对皇叔的问候,同为天家血脉,王爷又是长辈,天子登基时曰尚短,许多事情做得难免不周全,王爷贵为皇叔,还请多多辅佐匡扶才是。”
朱棣笑道:“好说,好说,同为朱明一脉,本王与天子又是嫡亲的叔侄,本王自当不遗余力,尽心辅佐。”
“如此,下官代天子感谢王爷了。”
朱棣皮笑肉不笑的敷衍几句,忽然神情一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