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校尉们:“…………”
萧凡的到来令府内宾客们颓靡的气氛顿时为之一振。所有人皆发自真心的欢迎他的到来,毕竟大家都不算是很特立独行的人,像成亲之曰新郎官不见人影的事情,没有人能接受得了……偏离了方向的大喜事终于回到了正轨,众人大感庆幸,最庆幸的人当然要数江都郡主了,她头上蒙着盖头,摸摸索索的走到萧凡身边,抓着萧凡的衣袖死也不肯松手,然后放声大哭,悲凄得令人心有戚戚然。
萧凡堆起笑脸一边忙着跟前来观礼的大臣们应付着“同喜同喜”之类的场面话,一边又充满对江都郡主温声安慰,忙得一塌糊涂。
前堂顿时又陷入一片混乱中……两位主角都到齐,于是按民间的习俗开始拜堂。
三拜之后,刚才哭得伤心悲怆的江都郡主羞答答的被送进洞房,而萧凡则留下来继续招待前来道贺的朝中大臣和宾客。
酒意酣畅之时,曹毅凑在萧凡耳边轻声道:“大臣们来得不多,还有一部分只送上了贺仪,人却没到,春坊讲读官黄子澄还有朝中那些清流大臣们连贺仪都没送,一句表示也没有。”
萧凡端着酒杯笑容不变,眼中却飞快闪过一抹阴沉之色。
清流与歼臣的对立,胜负得失非一朝一夕之事,他们连表面的官场功夫都不愿做,看来自己与那些所谓的忠臣们的关系当真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下一步该发展自己在朝堂中的势力了,朱元璋驾崩近在眼前,若任由那些心怀忠君实则误君的酸腐大臣们占据了朝堂的话语权,朱允炆的皇帝宝座必然不可遏止的被朱棣推翻,而自己的下场,恐怕也会很不妙……萧凡现在已不是孑然一身了,他的肩上有了责任,他有朋友,有妻子,将来还会有孩子,这些责任压在他肩上沉甸甸的,行事之间更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因为他若有一步行差踏错,在这个动辄株连家人的年代,会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