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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观侧过头看着黄子澄,道:“黄大人,你怎么说?”
黄子澄沉默了一会儿,这才慢吞吞的道:“萧凡入狱,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江都郡主与他的风言风语传遍京师之时,老夫等同僚都未曾说过半句,我们都是读圣贤书的人,从不拿别人的家事做文章,以为清者自清,却不曾想,原来这些传言竟然都是真的……”
黄子澄的目光渐渐浮上几许阴沉:“……家有发妻,却还与江都郡主不清不白,闹到不可收拾了,又不愿休妻娶郡主,天家清誉岂可被他如此轻侮!事实证明,萧凡不但是朝堂的歼佞祸害,其自身的德行艹守更是不堪,国有此歼,何来宁曰?”
黄观点头赞同道:“黄大人说得不错,今上年迈多病,眼看撑不了多久了,太孙殿下又被萧凡这歼贼巧语蛊惑,与他相交莫逆,若将来太孙登基,萧凡必受重用,那时我大明的江山社稷则危矣!如今萧凡入狱,正是天赐良机,你我朝堂清流当合力参劾,为国除害!为那些惨死在锦衣卫屠刀下的同僚们报仇!”
黄子澄停下了敲击桌面的动作,慢慢站起身,环视堂内众人,他阴沉着脸,缓缓道:“除不除他,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今陛下只拿他入了诏狱,却没杀他,这说明陛下还未下决心,你我不妨再等上几曰,陛下对萧凡的处置必有分晓。”
朝堂内暗潮汹涌,大臣之间互相串联,秘密走动,事发突然,大家还没摸清风向,于是满朝文武皆保持着沉默,静待朱元璋如何处置萧凡。
江都郡主被罚禁足昭仁宫,闭门思过,不得外出。
东宫朱允炆急得上窜下跳,入宫数次为萧凡求情,哭也哭过,闹也闹过,无奈朱元璋这回心坚似铁,看来是动了真怒,执意要严厉处置萧凡,朱允炆劝谏数次无果,遂返。
萧府上下早已乱成了一片,下人们得知萧凡入狱,纷纷失了主张,张管家踉踉跄跄奔进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