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方,还伸脚量了一下。
“你刚才是趴在这里的,对吧?”萧凡笑问黄观。
“……对!那又如何?”黄观一梗脖子怒声道。
“那就对了!”
萧凡脚下使了一招扫堂腿,狠狠一绊,把黄观绊了个四脚朝天。
“啊——”黄观惨叫出声。
萧凡笑眯眯的拍了拍手,道:“既然不受我这歼贼丁点儿恩惠,那您就老实趴在这儿等锦衣亲军把你扔出去吧。”
“你……你这心肠恶毒的歼贼!嘶——”黄观疼得直抽凉气。
萧凡说完扭头就走,顺便狠狠一甩大袖,以表达心中的不满。
读书人,简直不可理喻之极!这种人天生欠抽,以后骂人若想骂得恶劣一些,就骂人家是读书人,既痛快又解气!
或者更直接一点,“你是黄观!”“你才黄观!你全家都黄观!你全家不但是黄观,还都黄子澄!”
恶毒吧?
不再管地上趴着的黄观的死活,萧凡头也不回的朝宫门走去。
他心中有些哀叹,看来自己跟黄子澄,黄观他们这些清流派今生注定是敌人,从第一次见面便已注定了,宿命啊!像那谁来着?……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小李飞刀和上官金虹?
如果与满朝大臣的关系像西门大官人和金莲就好了,和谐呀。
“慢……慢着!你站住!”
刚走了几步,身后的黄观忽然开口叫住他。
萧凡回头,冷眼瞧着他:“怎么?改主意了?愿意接受我这歼贼的恩惠了?”
黄观大怒:“呸!本官宁死不受!”
“那你叫住我干嘛?”
“……本官的芴板,还我!”黄观怒气冲冲道。
萧凡忽然间得了老年痴呆症似的,神情瞬间变得迷茫起来。
“……芴板?什么芴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