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跟太子搞好关系比较好。
曹操点点头:“朕知之矣,宏辅可退。”
是勋从宫内出来,返回府中。秘密地对是复、桓范说道:“天子甚不满太子,似有易储之意也。吾今试劝,终难摇天子之心。唯期再无事端,时日既久,乃可徐徐弥合之。”我今天算是白劝了,曹操主意大得很,越是年老,越是听不进去别人的话去。如今之计,只能期望别再出什么事情,让时间来磨平这曾经的父子嫌隙吧。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很快关东便传来消息,曹彰旧将程喜在任城作乱,劫彰遗骨,欲往洛中申冤,指斥实太子曹丕谋害彰也。虽然动乱很快就被镇压了下去,但堂堂曹子文的骸骨竟然毁于兵火,并且经此一事,就等于把曹丕谋害兄弟之事摆到了明面上来。
曹操闻奏,又气又怒,竟然一病而倒。即于病中命校事搜捕程喜家眷。三族并诛,并且彻查此案。校事因此而掀起大狱,任城及附近东平、山阳等郡官吏,竟有七成被捕。并且大多“瘐死”在了牢中。
群臣多谏,请求曹操宽放太子,以止谣言,并且撤回校事,将此案移交给正规的司法监察系统御史台调查、处理。然而曹操不但不肯听从,反倒因此而贬谪朝官二十余名。最高竟然包括了御史中丞崔林。
桓范劝是勋说:“天子之心乱矣,主公慎勿触其逆鳞,坐观可也。”是勋当即点头:“元则所言是,吾当缄默。”
二人正在书斋叙话,忽听门外传来是复的声音:“大人可在,儿复请见。”是勋召唤一声,是复躬身而入,随即掩上屋门,望了一眼桓范,转头对是勋说:“昨夜太子请谒至尊,恳谈数时……”
有桓范在场,他某些话不能说得太过明白,终究桓元则虽然貌似已被是勋寄托腹心,其实对决策层的深入比当年的关靖仍然差得很络,以及与校事暗中勾结,他就根本不清楚。昨夜曹丕与曹操的对谈,今天便能传入是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