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两倍都还有余。我辛辛苦苦拿下来的地方,朝廷一分郡,那就起码割一半儿出去啊,谁能舍得?
柳毅试探着分辩道:“今方服三韩,其心未稳,设有乱起,分郡恐不能制也。”是勋微微而笑:“今汝不请自分,而待朝廷之分,恐即乐浪亦不可有也。且便分乐浪,亦未必薄汝之势……”朝柳毅招招手,要他靠近一些,随即便在对方耳边低语几句。柳毅大喜,忙道:“果如是公所言,是德毅也!”
是勋一板面孔,说我这都是瞧在你这些年攻打濊貊、三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可是那也仅仅你一代人而已“闻汝近收同族子养育,得无欲世守乐浪耶?”想当年我放过你,很重要的一条原因就是你没有儿子,不大会形成割据之势,可是如今听说你收了养子了,你究竟想怎么的?
柳毅分辩道:“年老求养,且不欲祖宗庐墓无所祭扫也,安敢望他?”
是勋说那就好办了,赶紧把你的养子送去洛阳做人质吧,当然表面上得说是请求荫子为郎你放心,我在洛阳,肯定会好好照顾他的,也必定给他一个好出身、好前程,只要你在乐浪别捅什么篓子,必不使你柳氏衰败也。
柳毅没有办法,只得应允。是勋说你今天答应得好好的,可不要轻易反悔,大军正在征讨高句丽,一掉过头来就能吞灭乐浪“卿且好自为之。”
然后就挥手送客你赶紧回去准备人质、贡品,并且发兵从南线攻打高句丽吧。柳毅喏喏而退,可是才走到门口儿,突然又折回来了,说我一时神思不属,忘记了一桩大事:“是公前命毅探查倭情,今得之矣。”
是勋闻言一挑眉毛,心说我本来也打算问你这事儿来着,你是给吓蒙了,未能及时禀报,而我是骂你正骂得爽,也把这碴儿给忘了“得之何耶?”
柳毅说了,倭人跟韩人偶尔也有联络,这回我向三韩取质,弁韩中的狗邪韩就送来了一名倭人使者,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