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腔欢喜瞬间就被浇灭。转念想想,也是自己太过剃头挑子一头沉了——曹家若因为争嗣而乱,自己定然窃喜,是勋可未必高兴喽——不禁自嘲地一笑,回答道:“夜之深矣,吾将眠矣,不可食也。”
曹淼又不明白了,等逄纪一走,她就问是勋:“寝前食有害身体耶?何逄先生不肯食耶?”是勋朝她一瞪眼:“吾宁病杀,不可饿杀——何夜食之不至?!”
是勋根本没把曹操外放诸子当一回事儿,他只是期望如此一来,都中可以稍得安静,别见天儿得见潜流汹涌,群臣各自勾连,与公子们暗结党羽——光汝颍、谯沛两个势力集团的明争暗斗就够让人头大了,再搞复杂一点儿,自己还能摸清脉络,继而稳坐钓鱼台吗?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不去找事儿,事情偏偏自己撞上门来。
隔了两日,门上突然来报,说子桓公子求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