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实感,所以我也就没必要一一加以点评啦。
众人咀嚼是勋所言,连连点头,曹丕首先鼓掌:“风骨之论。令吾等茅塞顿开矣!酬唱应答,本习练耳,其情非至,乃不入姑婿法眼,亦不足为怪也。”我们所以开诗会,命题作文,那就跟做练习题一样,是日常练手长经验啊。要求当然不可能太高。随即笑吟吟望向是勋,那意思:我明白你为啥不喜欢饮宴赋诗了。
各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就“风骨”之意又有了不少的阐发,同时传看诗篇,亦各有所点评——不过基本而言,对于是勋上、中两类评价,大家伙儿还是认同的。
又喝了几轮酒,话题开始有点儿跑偏——就算文会。也不可能从头写诗作文一直搞到宴会结束啊,那跟考试还有啥区别?聚的人多了。三句话必跑题,自然也是人之常情。座中半数都有官身。高的如是勋位列九卿,低的象阮瑀、应玚等为曹操书记,即便文会之上,既然主人家并无禁令,难免都要谈谈国事啦。首先是丁仪站起身来,向曹氏兄弟敬酒,祝贺乃父获赐九锡——他没资格当面向老曹去祝贺,只好退而求其次,借这个机会拍拍小曹的马屁。接着王粲问起是勋对刘备的认识,以及对曹操此番远征结果的预测,是勋随口敷衍了几句。
说着说着,曹丕突然转向是勋:“姑婿为康成先生弟子、古文大家,博览群书,熟读典籍,丕有一礼不明,正好求问姑婿。”是勋说你问吧,但凡有典籍传留下来,我看到过的,对于何种礼仪制度有所疑问,我都可以尝试着背背书,给你解答一二。
对于书读得多这件事儿,是勋还真对自己挺有信心。他两世为人,光汉代之前的典籍,读书时间就相当于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啊,而这年月普通士人年过五十,也就离死不远了。虽说今日典籍,并未全都流传后世,散佚的很多,但一般士人也不可能全都接触得到——尤其并非经学世家出身,并且在是勋普及了造纸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