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
康令月点头,说:“我也是这种感觉,第一次逛燕京,只走了不到一个钟头,就好像几千年历史从眼前流逝而过,正是那种腐朽的神奇感。江海却截然不同,大厦在竞争似的拔高,街道日新月异,路上的行人也个个争分夺秒的。”
柳敬亭一时没有揣度出康令月这个问题的用意,尝试性的引导道:“也和个人性格有关,有人喜欢那种扑面而来的沧桑感,有人喜欢虚拟讯息和现实生活日益更新的新鲜感。”
“是啊。”康令月略带嘲讽语气的感叹道:“有些人总以为,搞文艺的就一定要去燕京,简直莫名其妙。”
柳敬亭知道自己终于抓到重点,趁热打铁问道:“怎么,你有朋友在那边?”
康令月无奈叹气,又失望摇头,继而又苦笑点头,表情转化之快,让柳敬亭更加确信燕京一定有康令月故人。
“搞文艺的?”
“算是流浪歌手吧。”康令月坦白:“美国认识的,一起在校园演出,一起去街边、广场唱歌。”
柳敬亭点头,问:“不愿意来江海?”
“是啊,他说江海像个爆发户,缺乏底蕴,嗅不到灵感。”
柳敬亭下意识地笑道:“嗅……灵感?”
康令月横了他一眼,说:“通感的修辞手法没听过?还作家呢。”
柳敬亭忙道歉。
“总之,现在就这么僵持住了,他现在准备在那边筹备乐队,说接下来的计划是参加几场选秀,把知名度搞上去,噢,还拜托我把你介绍给他,希望以后有机会合作。”
柳敬亭心中暗暗打鼓,对一个靠嗅觉来寻找灵感的歌手,对一个要到燕京才能感受到底蕴的浪子,柳敬亭感受到了一定的压力。
“有机会可以啊。”柳敬亭心虚应道。
康令月说了句“谢谢”。
“你好像很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