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绕着一个露天的花鸟古董市场散步,弥琥侧头望着柳敬亭说道。
柳敬亭轻轻一笑,摊摊手,一副“没什么好奇怪”的样子。
弥琥撇撇嘴,转头去看一只彩色的鸟,两个人安静地走了一段路,弥琥若不经意地问道:“现在大家都在讨论你那篇《越女剑》,你自己怎么看的?”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任何一部作品,成型之后,就拥有了自己的命运,是非曲直任人评说,喜欢的总能找到喜欢的理由,讨厌的同样如此,我觉得大家的讨论都有道理,非常好。”
弥琥对这个答案显然不太满意,刚要说话,突然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来“非常好,非常好!”抬头一看,居然是一只鹦鹉在学柳敬亭说话。
柳敬亭瞧着那只鹦鹉,若有所悟的样子,忽而苦笑一声,没头没脑地说:“其实大家都是鹦鹉。”
弥琥以为他是在评论众人对他的评论,接道:“尽管一部作品可以包含若干内容,但是大家感兴趣的终究是有限的几项,观点难免重复,至于人身攻击的部分……”弥琥摇摇头,表示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柳敬亭对这个问题向来淡定,道:“这应该是每个产品制造者都要面对的问题,肯定会有一撮人不论青红皂白直接走下三路,或者上一路。”
“上一路?”
柳敬亭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笑着说:“不聊这个了,我们去看看那个花瓶,怎么会那么高?”
弥琥一直担心柳敬亭会被外界某些恶毒的言论影响,从而对写作产生恐惧心理,不过好像每次跟他聊到这个问题,他总是显得这么无所谓。
“无所谓才能无所畏!”
弥琥想起他说过这句话,只是她自己不太相信真的有人能做到这一点,既然他不想多聊,那就去看花瓶吧。
……
当柳敬亭和弥琥站在一个高达一米七多的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