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七名大臣用力地摇晃着脑袋,连称不敢。
“哼,摄政王目无法纪,多年来在各地方任由其党羽肆意妄为……”南宫玉缓缓将南宫归海的罪名说了出来,每说一句,都能让卫斯理等人心跳加快几分,到最后,他们已从诧异到激动再到麻木。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众人干脆当作没有听见,反正摄政王本人又不在此,皇上如何说,只要他们不说出口,他们也就不用担心会被他知晓。
说到底,他们打从心里怀疑着南宫玉能不能对付南宫归海,以他现下所展露出来的势力,几乎难以与之抗衡,更别说将其论罪了。
南宫玉说得口干舌燥,但余光却瞥见下方朝臣们那敷衍、含糊的神情,双眼危险的眯起,“你们这是对朕的决定有何不满吗?”
“微臣不敢!”卫斯理领头跪下,朝他三跪九拜。
“哼,料你们也不敢。”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总觉得今日的皇上,比起平日来似乎多了几分霸气?又或者说是强势?
卫斯理低垂下头,不敢直视天颜。
“蹬蹬蹬。”殿外忽然有钝钝的脚步声传来,凌若夕挑眉看去,蓦地笑了,只见十名队长成一字排开,整齐地从台阶走来。
突然闯入朝殿的陌生人让七名朝臣顿时愣住了,等到这帮人从他们的面前经过,一阵冷风迎面刮来,他们齐齐打了个寒颤,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背脊蹭地爬上头顶。
这股气息犹如地狱的罗刹,森冷得让人只觉毛骨悚然。
“拜见主子。”死士齐刷刷跪在朝殿内,向南宫玉行着大礼。
“宫外的情况如何?”他浅笑着问道,在亲眼见识过这批死士的能力后,他不认为他们会无法完成凌若夕下达的命令。
他坚信,他们不会叫他失望。
“以按照主子的交代,将人困在府中。”带队的死士沉声应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