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尝尝的。
路青担心着石勒,石勒却无暇顾及她。
他现在也在浑身痒,脾气越来越暴躁。
而他身边,一带着几分儒雅气息的老者,正在劝说。
“并州大军已经到了乐平,在清漳水边扎营,怕是要准备攻打我国了,而西山大营中近日瘟疫频发,蝗虫纷扰,军心涣散,大王,再这样下去,一旦并州攻来,我军怕是一击即溃啊。”“那右候以为该如何?”石勒有些不耐烦,张宾说的这些事情,他又何尝不知道,可天灾无人可避,他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