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
越想的深,心中便越绝望,十年前她没死成,现在还是要死,还是如此屈辱的死,她不甘心。
夜渐深,雪愈重,人越冷。
李兰心裹着棉袍,缩到了一处台子下面,想着昨夜到今日的种种,竟然开始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越来越毛骨悚然,在雪夜中听的人骨血都冷了。
“咦,李兰心这是疯了吗?”
李家祠堂不远处,雷隐藏在一株冬青树里,声音极其轻微的咕哝了一声。
“疯不了,能在柳茹那样的主母手底下活这么多年,还练了一身本事,哪里是这么容易就倒下的。”云落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