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现在天工院的座位可是非常紧俏的,甚至都出现过黄牛了,后来路青让方继明把他们揍了一顿,才重新变成了排队入内。
每逢路青的课,座位必须不够。
哪怕路青只是教授一下如何分辨硝石,那堂课也会挤破头。
原因无他,现在那些给路青提亲的,也都开始去上课了,每次还有一些不远几百里,从张掖到安西一线的居民,也慕名前来听课。
能有序排队不打架,已经算不错了。
果然到了天工院门口,就见一群公子哥儿,打扮的可谓是花枝招展,还有不少男子脸上涂脂抹粉,头上带着鲜花,一个个朝路青挤眉弄眼。
路青每次都尴尬异常,这他爷爷的太丑了好么?
除了李云这种,自恃天生丽质,不施脂粉,面若桃花,比这些人顺眼多了,可自从那次拉了肚子,最近也见不到了。
倒是陆尚,也是一课不落的来上,比那些人好些,他没打扮,不过是拿着酒壶当水喝而已,倒也没撒过酒疯,路青就由着他了。
伤已经痊愈的雷隐,现在也天天跟着路青,可每次到了天工院,都有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可看着一屋子人,他分辨不出到底是谁。
这让他烦躁了一段时间,感觉似乎回到了路青被尉迟岳劫走的那次。
他还特地用路青教他的办法,用眼去观察,可看遍了大讲堂里的人,还是一无所获。
后来柏姬泰问了他,他才说出来他的担忧,最后几人一致决定,半刻也不离开路青,加强防护。
李良现在就很纠结,他想离路青近一点,可每次都被霍荆他们隔开,想说句话都隔着人,颇为不爽。
现在到了天工院,越发头痛了,没想到这位韩先生的课,居然如此受欢迎。
他想自己身份也算是比较尊贵的了,能不能给安排一个座位,可玉明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