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坚对自己这位从未谋面也没听说过的未婚妻,有了一丝好感。
懂得欣赏小爷的手艺,那姑娘一定是个好的。
其实王坚是个知轻重的,他虽然对路青有好感,却也不会像张丹那样疯狂,埋心底就是了。
等玉明川回来,或许他可以告个假,回趟家,把亲成了,把媳妇儿拐到北大河来,岂不美哉?
路青跟王坚的相处也跟原来没差,她给所有玉明川的属下传达的都是这种理念,就算她是个女子,也可以跟他们一样,做一样的事情,甚至比他们做的更好。
同样希望能得到他们的尊重,不是因为她是都尉夫人,而是因为她是韩参军,是辅兵里最出色的那一个。
如果有人不服她的身手,她也愿意过两招。
起初这些兵士自然无法赞同,也无法适应,可见他们的都尉夫人,还是像以前那样,完全不避讳他们,做起事情来干脆利落,数落起他们来也是疾风骤雨,踹人屁股一点也不脚软。
怎么办?
方队率说了,还跟以前一样办。
于是,他们很快就恢复成了原先的模样,最多就是不敢再在路青面前光屁股了而已。
祁连山下出现第一片绿意的时候,邬堡的“二期工程”动工了。
水泥窑,砖瓦窑,炼钢坊,琉璃坊,纸坊,以及铁匠石匠木匠,各方齐动。
路青现在有钱,搞得起豪华装修了,不过她还是本着低调的原则,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因此拒绝了那些向她兜售花花绿绿织锦的胡商。
她让铁匠打造的钢匕首,已经卖掉了三把,收了一千七百贯钱。
路青算来算去,把邬堡所有的费用算上,大约要用到一千三百贯左右,可以了。
在一扇扇玻璃窗装上邬堡的一刻,路青笑的比三月春光还要灿烂。
那一天,几乎所有的北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