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勉强过得去,现在这个李致来捣乱……”
说到这里,路青双目突然放光了。
“对,张茂一定不希望李致嫁给你,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李家会压制你,而张茂又比较清楚你的性子,这样一压,你肯定要闹事,这绝对不是张茂愿意看到的!”
看着路青亮晶晶的双目,玉明川苦笑了一下,他何尝没想到这点,还不是不想搭理张茂。
“你别不当回事,这些只是表面的事情,咱们得让张茂知道李家的野心,李家不仅有人在凉州做将军,要是还有你这个后盾,你觉得张氏能睡安稳吗?”
路青摇了摇玉明川的大手,有些着急了。
“夫人,你的意思是……李家对凉州……”玉明川挠挠路青的手心,随后在上面写了这个“占”字。
路青连连点头,虽说她不知道早几十年李家会不会有这个想法,可现在中原乱成一锅粥,他们的老窝陇西全是氐人羌人,有点想法也不奇怪。
玉明川沉思了一阵,又看了看路青,露出一丝得意又蔫坏的笑容。
当夜,霍荆把一封八百里加急派人送去了张茂驻守的张掖。
次日,路青不再发烧,想继续她的学堂大计,却被玉明川抓着休息了。
一连五天,所有事情都在小院里解决,就见不少工匠在院子里进进出出,拿着各类图纸离去。
期间路青只去了建学堂的那片地走一圈,还被玉明川用披风裹了个严实,生怕她再着凉。
等他们俩都彻底痊愈后,路青觉得自己都快发霉了,再不出去,要被憋疯。
“大病初愈,不能过于操劳,今日还是休息。”
玉明川如是说,带着路青去了北大河边遛弯儿。
因为河边风大,玉明川特地给路青带了披风,还把风帽也给她戴上了。
路青却是个闲不住的,走着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