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

“你看到杀手了么？”黑寡妇嘴唇微微颤抖着，手掌覆盖在尼克弗瑞的脑门上，颤声询问道。

“他很快，身手敏捷，强壮，高大......”史蒂夫停顿了一下，深深的吸了口气，继续道，“他...有这一条钢铁手臂，带着红五星记号。”

黑寡妇的瞳孔勐地一阵收缩，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史蒂夫。

“我并没有告诉神盾局这些，只有你和我知道。”史蒂夫斜靠着墙壁，双手抱胸，低着头，似是自言自语，话语中充斥着淡淡的迷茫。

“夏天没有理由做这些。”黑寡妇咬着嘴唇，轻声开口。

“谁知道呢。”史蒂夫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黑寡妇却仿佛想到了什么，因为她记起了刚才特工希尔说的一句话：子弹是由苏联制造的。

而夏天出现在世人的眼中时，武器都是那漆黑的“油漆团”变幻的，那么...有没有可能是那个人？那个同样有着金属手臂，销声匿迹很久了的人？那个...曾经训练自己的人？

黑寡妇却暂时没有开口，因为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特工希尔冰冷的声响宛若机器人：“车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得运送他离开这里了。”

黑寡妇默默的转过头，俯下身，在尼克弗瑞的脑门上轻轻吻了一口，接着，毫不犹豫的转过身子，大步大步的走出了房门。

“娜塔莎，你觉得是不是他？”史蒂夫急忙追了出来，事实上，他此时的内心非常迷茫。

“尼克弗瑞为什么出现在你的公寓中？”黑寡妇突然反问道。

“呃......”史蒂夫有些支支吾吾，想起了尼克弗瑞临死前的画面，想起了尼克弗瑞将那个优盘递在他的手中，并且说出的那句话：不要相信任何人。

想到这里，史蒂夫摇了摇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