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城市!”费恩恶狠狠的将酒杯砸在地上,嘶吼道,“然后我会让那凶手跪在我面前哀求,跪在死去的兄弟们面前赎罪,否则,下一个躺在棺材里的就是你们!”
“是的!”
“没错。”
“早就应该这样!”这充满血腥而又振奋人心的演讲让整个教堂沸腾了起来,一众爱尔兰人狠狠的将手中就被杂碎,大声应和道。
费恩转身一脚踹翻了另一个棺椁,尸体滚落而出,空空荡荡的棺材展现在众人面前,似乎用实际行动告诉着这群爱尔兰人们,这空荡荡的棺材就是他们怯懦的下场。
只听到费恩怒气冲冲的大声问道:“你们听没听懂!?”
教堂里传来一阵巨大的应和声,费恩狠狠的抹了一把鼻子,他的生意在昨天遭受了重创,而当时现场只有对面街巷的一个流浪汉看到了一些画面,说出来的信息少的可怜:一个男人、黑色风衣、银色手枪。
流浪汉给出的简单的信息不仅让费恩内心极度愤慨,也让一众帮派分子们心中胆寒,毕竟一个人、一把枪,来无影去无踪的宛若幽灵,只留下了一地的尸体和子弹壳,这样级别的杀手,似乎和他们普通的罪犯生活天差地别。
而那位被费恩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凶手,此时正双手插兜,默默的站在一个站牌前,似乎是在等公交车,又或者是在等人,熙熙攘攘的街头非常吵闹,时不时有人撞在他的身上,他却没有反应似的伫立在那里,目光涣散的看着眼前一座破旧的公寓楼。
他的目光,也一直定格在204a的窗户上,在他的眼中,似乎有一个稚嫩的面庞也在默默回望着他,就是这座公寓,就是这条街道,在那场大雨滂沱中,父母的尸体就瘫软在了这里,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现在那里早就没有了血迹,看着一辆辆汽车旋转的车轮碾压过尸体曾经躺着的地方,夏天抿了抿嘴,默默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