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大贡献。毕竟,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时代,除了那几个上古圣人的时候,他的记忆中也只有父母经历过的那个时代。
那时候人心淳朴是一个原因,人人几乎都是精穷则是另一个原因。
等他回到了家里,夜禁的锣鼓声已经是响遍了全城。去探妻子的时候,他决口不提朝中事,倒是把虽未足月却还算是精神的女儿抱起来摆弄了一番,继而便招来张赴和静官询问了课业进展,又去看了看端武和三三四四,去父母那儿问了晚安,这才回到了书房。往来书信的事情除了父亲张倬荐的幕僚之外,就是张倬打个草稿,琥珀誊抄,因而他倒是省了功夫,这会儿坐在那儿,任由连生的小儿子连小青在那儿磨墨,他便在心里打点着腹稿。
他的文章功底是跟着杜桢磨练出来的,讲究的是一气呵成,因而打点好了之后,他便饱蘸浓墨奋笔疾书,不多时便已经写就了两张小笺纸。还没完全写完,外头就传来了一阵轻轻的叩门声,紧跟着便是连生的声音。
“少爷,宫中有位小公公来了,捎带了一封信,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
张越闻言一愣,随即便冲着连小青点了点头,就只见那个才九岁大的小家伙忙一溜烟上前去开门,却也没放父亲进来,而是双手捧着那封信就反身回来,恭恭敬敬地递到了他的面前。他接过来启封一看,脸上就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笑容。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也瞧不出什么笔迹,仿佛只是两句闲话,但张越随手用墨水一涂,中间就显出了白色的字迹,说的却是一个让他大为满意的事实。
傍晚皇帝又召见了越王,定下来越王七日后就藩!好在宫中有个曹吉祥在,否则单靠别人想着的时候来卖消息卖好,那就没那么容易了!
接着消息的张越并没有耽搁,很快就重新坐下来写奏折。好一番功夫之后,总算是炮制了一篇还算能看的文章。将这份东西收好封口,又写上自己的名字,他便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