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亲自还都南京,让太子镇守北京。”
“你倒是敢猜。不过我觉得**不离十。”
看到张越那惊悸的表情,张辅哪里不知道张越已经明白了,遂放下了笔,又对他招了招手:“你看,这是南京到北京的水路和陆路。水路虽平稳,但漕河有封冻的时日,也免不了有水灾淤塞的时日;陆路都是一再修缮的官道,但这官道若遇上天气不好也同样不好走。不管怎么样,这是来往两京的主道。若真是天子储君分居两地,这两条道就是重中之重了。我在北,所以……”
“所以我在南,方才能南北呼应。”张越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对张辅说道,“我原本就觉着南京未必是闲散养老的地方,如今就更不敢偷懒了,大堂伯只管放心。对了,留守南京的襄城伯乃是大嫂的嫡亲哥哥……”
“毕竟有人顾虑襄城伯是咱们家的姻亲,所以已经定了他镇守山海关。不过,他终究镇守南京多年,总有些潜势力。还有,你大伯娘的本家在淮扬一带,比如你之前打过交道的两淮都转运盐使司都转运使王勋亮。”张辅接着又说了几个人名,然后又说,“不过,咱们家的人主要在北边,在南边的只是田庄地产铺子,多的是钱财。倒是汉王曾在南京呆了整整十五年,太子不敢肆意培植私人,但他却不一样。这南京城内,也不知道谁是汉王嫡系。你之前腰佩天子剑下江南,威名至今仍在,大可利用起来。我让彭十三跟着你,他地头熟。”
又商量了一番,因见张辅面露倦色,张越便开口说自己这书房还有一具软榻,请张辅在此歇息一会。张辅此时实在是困倦已极,便答应了,躺下不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见其安顿好了,张越就悄悄出了门来,见守在门口的彭十三正在不住打呵欠,他便唤了一声。
“大堂伯这会儿已经睡下了,你到那边厢房先睡一会,这里我让人守着。”不等彭十三摇头拒绝,他就没好气地添了一句,“一会儿大堂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