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出口提醒了一声。
“少爷,少奶奶,这就是我得的玉指环。”
崔妈妈一个激灵刚刚挪开了一步,正打算告罪时,琥珀就拿出了那玉指环。一时间,谁也顾不得其他,目光完全落在了这枚玉指环上。张越这些年见多了好东西,接过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当即辨出是和阗玉——如今王公勋贵多半都用和阗玉,单单看这个决计辨不出什么。可是,人家说拿给他瞧瞧,又说让杜绾得闲了去里头坐坐,这含义便清楚得很了。
“绾妹?”
“应该不会有错。”
张越听杜绾也这么说,心里顿时有了底。见琥珀一脸不安的模样,他就安慰道:“不妨事,那位夫人既然待你和蔼,足可见无事。既然得了这玉指环,你好好收着就是。至于听到了什么,就纯当耳边风过去了,不用再去想它。好了,今儿个既是来崇国寺散心的,接下来就四处走走,也不枉来这里一回。”
话虽如此,出了这么一件奇怪的事,又有安阳王妃在前头,众人个个心里嘀咕,只在崇国寺中又盘桓了半个多时辰,随即就出了山门和等在外头的随从车夫会合。等到上了车驶出崇国寺那条巷子,随着车轱辘轧过石板的声音阵阵传来,坐在杜绾身边的琥珀忽然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问了一句。
“少爷,少奶奶,我今天遇上的可是……可是中宫皇后?”
杜绾瞧见秋痕一头靠在崔妈妈肩上,已经是睡着了,就轻轻拍了拍琥珀的手,却没有直接答她。挑开车帘瞧了一眼骑马随车而行的张越,她不禁想起先头数次谒见张皇后的情形。那一位当初还是太子妃的时候便是言语犀利见识广博,如今身为皇后,自然更是不可小觑。只是,张皇后怎会轻车简从到崇国寺来?
和妻子一样,虽说差不多断定了此事,但张越仍觉得这事情蹊跷。张皇后到崇国寺来是一桩,而那宫女无意泄漏要把都城迁回南京又是一桩——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