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解,后来靖难起兵时更几乎朱棣到哪他就跟到哪,北上大宁裹挟宁王,他也有份参与,这宽河的所处位置他自是了解得清清楚楚。
“那边附近是兀良哈朵颜三卫……当初那会儿还有全宁卫会州卫新城卫,鞑靼自然不敢南下,但如今虽说大宁重建,终究不复北平行都司那般景象!倘若是鞑靼阿鲁台和兀良哈勾结,父皇又率兵北上击敌,决不会轻轻巧巧就有什么大捷,别是出了大事……没错,若非如此,那个懦夫怎么会忽然下令京师戒严各地守备!”
一下子醒悟到这最关键的一点,朱高煦顿时更加气怒,竟是赤脚下地发了好一阵火。直到枚青和王斌一同赶来时,他方才暂时息了少许火气,但仍是恨恨地说:“要是此次乃是北巡而非北征,趁着京师空虚,本藩便可以立刻北上,谅那个懦夫也没法和本藩抗衡!”
“殿下,我在京师留了些人,他们得了我的嘱咐,倘使有变就会往各家勋贵府上送信,只要有多人离心,京师便会局势不稳。”枚青如今不在京师,也说不准那儿究竟如何,只好低声劝道,“殿下暂且放宽心,须知当初太祖皇帝晏驾,皇上也没有及时得到消息,之后还不是一朝功成?殿下武勇天下无敌,皇上曾亲口称许,若真是皇上不在,这天下还不是在您指掌之中?”
这自然是**裸的恭维,旁边不屑此道的王斌听得自然大皱眉头。然而,眼见朱高煦面色稍霁,他自是不会在这种时候坏人兴致,于是只默不作声。待到朱高煦问他麾下诸卫情形,他便原原本本奏报了,随即又低声说:“卑职以为,殿下确实该等一等,不得准确消息决不能轻举妄动。另外,其他的都不足虑,惟有锦衣卫无孔不入的手段不得不防。”
“本藩当然知道不能轻举妄动,都忍了这么久,不在乎一天两天!”
朱高煦口中如此说,心里却盘算着等一有准确消息便立刻率军杀将出去,只要不管三七二十一给朱高炽扣上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