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官员这些天的动向,但都是见了什么人因什么事饮宴之类的琐事,要紧的一件都没有。更为离谱的是,最后头甚至还直言不讳地说了朱棣近月以来临幸嫔妃的彤史,平日里看着也就算了,但如今的他只扫了一眼就觉得心头极其怨愤,若是枚青在面前,他恨不得直接一个窝心脚踹过去。
“殿下大约没看仔细,枚青在后头还加上了一句。虽说皇上如今偶尔上朝、骑马校阅乃至于接待四夷使节,都会叫上宫女搀扶随侍,夜夜更是无女不欢,那几个朝鲜妃子最受宠爱,但宫中却有可靠的消息说,皇上……皇上在男女之事上头已经不行了,只是做个样子。”
王斌虽说是朱高煦的心腹,但毕竟只是替他总领护卫联络山东境内的诸军官,对于王府内院的事情却不甚了了。因此,这话一出,他注意到朱高煦一下子变得脸色铁青,不禁心里头异常疑惑。只不过,无论他是怎样粗豪的汉子,这时候也知道此事绝不能再说下去了。
“殿下,不管怎么说,兵才是根本。当日靖难之役的时候,殿下驰骋沙场屡建奇功,勋贵们都记着您的武勋,所以若到了不得已的时候,能袖手旁观的人一定会袖手旁观,即使要受命来讨伐,到时候临阵倒戈也未必可知。但之前裁撤了两护卫,如今天策护卫虽说陆续不断加了不少人,但和当初皇上名震天下的燕山护卫相比,还是少了。属下觉得,挑个关键的时候,把王府之前网罗的那些人正式加入军中……”
“这些事你去办!”
心中烦躁的朱高煦没好气地吩咐了这么一句,旋即就站起身来,看也不看呆愣的王斌就径直朝门外走了。他这一走,门前的两个小太监连忙快步跟了上去。从萱仁堂前的穿堂向左走了一箭之地,便是一座横跨水上的石拱桥,他三两步登顶,正从上面下来的时候,忍不住想起了那回取笑朱高炽,反被朱瞻基寻着了出彩机会的往事,顿时咬牙切齿了起来。
“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