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杨士奇恼怒地拂袖而去,从镇抚到牢头狱吏都匆匆忙忙跟着走了,杜桢这才摇头叹了一口气。这事情不是他想不承认别人就查不出来的,况且,天子压根没有要他解释的意思,他何必多费口舌徒惹人攻击?况且凭着朱棣多疑的性子,恐怕一早就派过锦衣卫了。只是能得到张越的消息,还真是意外之喜。
轻轻眯了眯眼睛,杜桢向来冷淡的脸上露出了一缕笑容。在张家族学里头当塾师的时候,那些学生里头有的比张越天分好,有的更勤奋更用心,但偏生那小家伙对他脾气。如今昔日学生成了他的女婿,更难能可贵的是心思仍一如当年,这比做大事更让他觉得欣慰。不愿青云愿心安,这还真是他教出来的学生。想着想着,他的心里忽然钻出了一个不着边际的念头。
皇帝常常差遣张越满天下地跑,再这么下去,他什么时候能够多上第二个外孙?[(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