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拘一格,张越以后会有怎样的前程那无疑是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
此时,他忙在旁边答道:“大多数张家人都还守着开封,毕竟田地祠堂等等都在那儿,如今跟着搬过来的只有四家人。人字辈的估大太太。伽二老爷,还有和三少爷同辈的两位姑奶奶,只是她们辈数小岁数大,如今地孩子不过比您小几岁罢了。这四家总共要入学的总共有七个孩子。至于附学地则是各家几个亲戚的孩子,总共六人。塾师请的是两位老秀才,学问人品我都派人打听过,又拿着老太太的帖子去请,人家这才应了。如今已经搬进来了。”
虽说高泉并没有提到束修,但张越当然知道,这请塾师单单靠名哪里能够,自然也少不了重金相谢。欣然点了点头,他就当先进了院子。恰如高泉所说,原本住在这儿的确实乃是富户。这外院之中竟不是用的黄土铺地,而是使的青砖。倒座房没有铺瓦,用地是青灰抹顶的灰棚,而内中的其他屋子则是一色青板瓦,屋檐前装滴水,瞧着颇为整齐。
越过那道油漆着福寿双全纹样的垂花门,便是内院。北房三间辟作学堂,东西厢房两间则是归两位塾师居住。此时闻听张家人前来,两个老秀才都换上了一身体面的蓝布直裰出门相迎——这当然不是因为张越乃是张家少主人之一,对于两个屡试不第的老秀才而言。前来报讯的杂役明说了张越乃是上科进士。这才是他们最最看重的。
然而,乍一看见头戴龙鳞纱巾。身穿天青色纻丝袍子,年轻得实有些过分地张越,两人不禁感到心里犯嘀咕,但仍是极其恭敬地上前执晚生礼。自从以科举以来,不以年岁论英雄,却以科举论英雄已经成了惯例,两人也没什么不习惯。于是,当年纪几乎可以当他们孙儿的张越笑吟吟地还礼,两人竟是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久闻两位学问精深人品卓著,以后这族学中的事,便完全交托给两位了。”张越说着便向高泉伸出手接过两样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