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配的丸药。拖一天是一天而已。”
“若是伯父真个无法,太医院的史太医正好还在青州,大约下午就要动身往乐安去。他昔日妙手回春治好了大堂伯,端的是好脉息。我记得四妹妹曾经为伯母的病担忧得很,所以特意想来告知一声,不如请伯母也去试一试。^^首发^^只他毕竟是太医,孟伯父还请不要张扬。”
悚然动容的孟贤几乎想都不想就点点头道:“既然有这样好的机缘,我立马就带人过去……等等,你怎么知道敏儿在担心她母亲地病。我记得你们那次分别之后可不曾见过!”
话一出口,孟贤看到张越一下子露出了几分尴尬的表情,登时心中一动。冒出了某些古怪的想头。于是,他很快便笑着岔过了话头,问明了地址便答应立刻送妻子去瞧一瞧,又谢了张越的好心提醒。等到眼看对方上车走了,他方才露出了得意地笑容。
儿孙自有儿孙福,看不出来,他的女儿和张越居然暗中见过了!
然而。孟贤才堪堪感到都司衙门。忽的听到长街尽头又传来了一阵急驰的马蹄声。那来人来势迅急,几乎是堪堪到了他的面前方才滚鞍下马。单膝一跪就呈上了一封信函。很久不曾面对这架势的孟贤呆了一呆,待看到信函上的表记时更是愣住了。
良久。****他举重若轻地接过那信函捏在手中,盯着那信使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沉声吩咐道:“跟我进来!”
转身往里头走的那一瞬间,这些天来颇为愁苦的孟贤赫然满面红光。那一刻,什么妻子地病,什么女儿的婚事都被他抛在了一边。他只知道,他还不用那么快认命!
人心惶惶的并不单单是青州府,济南府布政司之中也是人人自危。左布政使张海在接到朝廷申饬降级地公文时,那张脸就黑得如同煤炭似的。他本是都察院副都御史,在山东一任回京,便可稳稳当当登任六部堂官,谁能想上任以来山东旱涝不断,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