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趾便成了大明的布政司之一。在大明军将眼中,外敌都是手到擒来。更何况是跳梁小丑一般地白莲教?
可是,若他在别处自然可以不管,可他偏偏是安丘知县,人家在他的地盘上传道,之后若是作乱说不定也会往他这个方向来,他怎能不防?
好歹有了刘忠的借兵承诺,张越至少稍稍安心了一些,心想自己身边至少还有个真正打过仗地彭十三。接下来刘忠便问了他一些别地事。旋即又说起如今调在麾下的都指挥佥事孟贤,又笑道:“我倒是没想到这回皇上会把老孟调到我这儿,他可是正儿八经的功臣之后,我是不敢使唤他。唔,小张越。我可得提醒你一声,你家里虽说不是英国公嫡支,可武乃是张家立家之本,别只顾着和文官交好。这婚姻大事。还是得和咱们武臣才算门当户对!”
这颠来倒去怎么偏题了?
张越此时颇感哭笑不得,于是干脆也东拉西扯打起了哈哈。待到将刘忠送出三堂的时候,他方才发现罗威三人居然还巴巴地等在外头。算算两人刚刚在里头说正事顶多才小半个时辰,倒是闲话说了不少,这一个多时辰的功夫这三个人就这么在风地里站着,倒是够可怜的——但也是活该!
刚刚刘忠还嗤笑着提了有人往都司报信的事,而且不止一拨。这种把上司往火坑里推地家伙,眼下不过是让他们先吃点小苦头而已!
罗威此时已经明白人家是有意晾着自己。但即使心头暗恨,此时他仍不得不端着恭谨地面孔上前问道:“刘都帅这是要走?”
“本都帅管着整个山东一摊子的事,你还想留我在这破衙门多呆?”刘忠毫不客气地嘲讽了一句,这才从一个随侍军官手中接过大氅往身上一披。见三人都在地上微微跺脚,他便冷笑道,“本都帅的亲随在雪地里站上两个时辰都能一动不动,你们才等这么一小会就站不住了,文官果然娇贵得紧!”
“小张越。我走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