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装进自己拎来的纪念品兜袋里,像提小鸡一样的掐着他的脖子,往楼下走去。
原来这家茶楼是双开门的,横跨了两条街,每一侧都是门面,成莫言只留意了其中一侧,因为他以为王卓会回下榻的客栈,却没想到王卓直接从另一条街的大门进来上楼,坐在了与自己只隔一道屏风的桌上。
损坏了茶楼的杯子、茶壶和桌子,王卓随手洒了一把钞票在楼下的收款台上,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都没人管,他对这家茶楼好感全无,能有这种态度已经算留面子了。
打听了一下,三人来到就近的一家社区医院,齐非的右手割破了一深一浅两道伤口,所幸没有伤到筋脉,王卓给了一大把诊金,老大夫打起十二分精神,认真的给缝了十多针。
懂伤口处理的都知道,伤口如果在关节等部位,会比普通位置多缝几针,如果考虑到将来的美观和灵活等因素,针数会更多。
齐非的伤口约有两公分长,照常理的话,三针就足够了,王卓的银弹攻势让她多遭了十针的罪,不过痊愈之后优点就会显露出来,应该只会有一道不起眼的小疤痕而已。
处理完伤口,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成莫言在这段时间里不停的唉声叹气,每次想辩解,都会被王卓一眼瞪回去,稍一多嘴,便会挨上一脚,半点人权都没有。
社区医院的大夫和护士们对此视而不见,他们还以为是成莫言打伤了齐非,这是自作自受呢。
路虎汽车驶入一条无人的胡同,四门紧锁,便成了成莫言暂时的囚笼。
王卓和齐非走到离汽车较远的地方,齐非这才述说起了与成莫言两人的新仇旧怨。
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齐非还在读大二,成莫言是留校任教的讲师,两人就是在公共课的大教室认识的。
“这厮居然是教政治品德的?”王卓对此表示无语。
当时齐非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