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厉害得多”,安达丽尔苦涩一笑,“我们是猜不到她到底要做什么的,她一向来都是我行我素,真正知道要做什么的,只有她自己”。
卢斌听着这些话语,眯了眯眼,有几分遐思,诡异一笑:“安达丽尔小姐,我觉得,你好像并不情愿一直为主人效力……”
安达丽尔脸色一变,冷酷地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卢斌微微笑道:“我已经是生死不如的滋味都尝过的人了,还需要遮遮掩掩么?我活下来只是为了替家人报仇,杀死林飞和四大家族的人,可不是真的想要替一个贱女人效力!
所以,安达丽尔小姐,我能理解你的苦衷,你也肯定是为了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会甘愿被这样一个完全不把我们当人看,把我们当狗使唤的疯女人办事吧?”
安达丽尔的眼中流露出几分屈辱和不甘,但想到脑海里的维克多,她的眼里虽然有些血丝和莹润,还是没回应。
“安达丽尔小姐,你如果有什么想说的,不要埋藏在心底,可以说给我听听,我们夏国有句古话,‘岁寒知松柏,患难见真情’……
虽说你也是听人之命,但当初确实是你救下了我,我把你当作救命恩人,只想替你分担一些忧伤”,卢斌一脸诚恳地说。
安达丽尔咽了咽喉咙,沉默了片刻,扭头朝卢斌一个冷笑。
“行了,夏国人,你们的狡猾我早有所领悟。像你这种连深爱你的女人,都能狠心杀害的家伙,你以为跟我套近乎,我就会上当么?
你就别想着利用我了,还是想想,乘着主人有要忙的事,放我们自由活动的时候,怎么去找斯凯尔普讨回一些血债吧……”安达丽尔冷哼道。
卢斌也不觉得脸红,而是一脸遗憾,“我知道自己是个卑鄙小人,但为了保命,也别无选择,我必须为家人复仇……安达丽尔小姐如果什么时候想说,我随时愿意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