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不算很空的苏映雪,终于还是打了个饱嗝。
这在以前,以苏映雪对上流礼仪的追求和对自己的严格来说,是不可能这么不顾仪态地打嗝的,但现在,女人显然根本不太在意这些细节了。
仰头一口将杯中的白酒灌下去,苏映雪总算适应了这烧酒的烈性,“呼呼”地喘着气,脸蛋全是醉红色。
“好讨厌……根本喝不醉”,苏映雪打着酒嗝,情绪低落地说。
林飞二话不说,先又给女人倒满了杯中酒,“不用急,慢慢吃,慢慢喝,我不会催你,更不会跟你抢”。
苏映雪眸中闪烁着莹莹的泪光,也不知道怎么的,说:“我不想吃了,我要回家”。
“啊?”林飞对这女人的瞬息万变有点招架不住,怎么又突然说要回去了。
不过既然苏映雪都这么说了,他自然没意见,起身跟那老板娘说也不用找钱了,便带着女人走向停车的地方。
深夜的海边走道上,两人并排走过,除了空气中淡淡的海腥味,就只有浪潮声做伴。
原本是安静的这样一段路,却因为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大排档出来开始就跟在后面,让林飞有些无语,而苏映雪则似乎压根没心情搭理。
当两人走到停车的位置,那个黑影终于狂奔过来,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寒光闪闪地指着二人,挡住了开车门的方向。
“别乱动!也别吱声!把钱留下!就放过你们!!”
这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穿着陈旧黑色运动衫,破洞牛仔裤的年轻男子,看着也就二十几岁,眼眶凹陷,脸色苍白。
林飞几乎可以看一眼就断定,这货是个常年染毒的可怜虫,没钱开是想着走夜路劫道。
看他拿着刀子还在发抖的模样,林飞也看得出来,他才刚“入行”没多久。
估摸是刚才在大排档看到苏映雪豪爽地一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