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霖一眼，但也只好跟着老板先进去巡视。

留下这个叫黄霖的女管理在后面一个人不停抹眼泪，满脸的怨愤，敢怒不敢言。

林飞站在那儿“啧啧”地摇头叹了口气，这女人的臭脾气，也不知道解雇和骂跑过多少员工，走在大街上该不会哪天被丢鸡蛋吧。

陪着苏映雪在商场里走了一圈后，女人又对不少细节点出了很多不足，说得那几个高层都额头冒冷汗，不停地点头称是。

林飞还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看到苏映雪下查工作的样子，说起各种专业领域的东西，这女人还真是成熟稳健，丝毫没有半点年轻人的怯场，对着一群三四十岁的中年人，都是侃侃而谈。

这跟苏映雪在家里和私下里的傻妞表现，简直天上地下。

显然这些高层也是对苏映雪说的东西心服口服，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他们也都是商场上的老人，都有自己的那一套管理思路。

若苏映雪真的只是捋了捋皮毛，他们也不会太当真，也就苏映雪确实点出了他们没注意到的东西，打在节骨眼上，他们才打心底地尊重这个总裁。

苏映雪也没让所有人都跟着她一起走，各归各的位子，她走到哪，哪一块的分管人来见她就行，也不耽误工作。

等一大圈走完，时间已经到了傍晚，毕竟每个地点苏映雪都有认真检查，甚至还跟一些熟客做了切实的问候调查，听取顾客的意见反馈，所以耗费时间不少。

当一群人送着苏映雪要从商场大门离开的时候，都格外谨小慎微，似乎都让苏映雪给说怕了，本来觉得挺好的工作状态，怎么有那么多可以点出来的不足。

林飞看着一群有些疲惫和无奈的管理层，心里暗忖，这女人也太不给他们面子了，按年纪不少都是长辈了，说得他们一愣一愣的，也有打击工作积极性的消极影响。

这时，苏映雪忽然目光瞄向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