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不还贷款的话,银行把房子收回去好了,想套的现金已经套到手了。”
陈军苦笑道:“第二个办法更损,以损失别人的信用记录为代价,银行和整个市场也跟着倒霉。”
游方叹道:“这是三、五年前的手段了,如今政策变了,市场也变了,再想玩就得琢磨新花样了。
林音很感兴趣的插话道:“陈军,我一直都不清楚,你是哪里人啊?”
陈军:“我的家乡,在浙江温州。”
肖瑜笑了:“你们刚才说的是成规模大资本套现原理,忽略交易成本的简化版,普通人家很难玩得了这一套。我在香港的时候,听说大陆的温州炒房团很厉害的,今天听你们一讲,总算见识到了。”
游方冷笑道:“不要把什么事都推给温州人,前几年在全国各大城市搞风搞雨的,几乎都是境外大财团游资挑头,境内民间资金趁机跟进而已,他们在全世界都是这么玩的,当年美国次贷危机就是崩盘开始,现在波及整个世界,终于玩大了。”
肖瑜沉吟道:“说的也是,现在欧洲闹债务危机,老百姓跟着倒霉,我以为主要是过度消费的问题,听你一说,金融过度膨胀也是主要问题。……等到银行察觉不妙,短期拆借市场一收缩,会接二连三的暴露问题,金融机构一家接一家的倒闭,冰岛、希腊那样的国家都破产了。”
他们俩谈到这个话题,剩下的三个人就不吱声了,只在一边睁大眼睛听着。游方笑着说:“我不是学国际金融专业的,在我看来,不论用什么术语,原理无非就是这些江湖手法,炒的不仅是房子,而是整个世界的财富。你不是想闯荡江湖吗?现在的江湖动荡的很,就在你所学的专业中,那可是真正的大江湖。”
肖瑜的神情有些腼腆:“我在学校的课堂讨论,可没有你和陈军讲的这么直截了当,都是在学各种金融原理和现象,觉得挺复杂、挺先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