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但我清楚你是什么人,吴老的底细我也知道,如果他落到你手里,能走得了吗?怪只怪你的手脚不干净,留下的吴老的遗物让我看见。”
狂狐的心仿佛沿着盗洞沉到了深深的地底。游方所说的那位吴老,确实死在他手中,想当初狂狐也是不得不杀人。贪财的人可以用钱收买,好色的人可以用色引诱。但有一种人最不好对付,他们只为了一种信念行事,把利益和生死都置之度外,吴屏东就是这种人。
而且吴屏东与宗教狂信徒还不一样,他为了信念甚至不在乎掌声与名誉,最终以一种不为人知的方式无声无息的离去。
“那个自称姓孔的收藏家吗?装的可真像啊,要不是南方的杜秀才突然栽了,我也不会怀疑他的底细。被我戳穿之后他就全认了,看样子就是想找死,人是大光头做的……你想怎样?”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狂狐也豁出去了。
杜罗是南方某地著名的收藏家与文物鉴定家,尤其在青铜器鉴定方面有独门绝活,这人并非科班出身是民间自学成才,行内人称杜秀才。为公众所不知的是,这位杜秀才还是一个分工明确、组织严密的文物盗掘、走私团伙的头目,在他事业最高峰的时期,经这个团伙之手走私海外的古青铜器占整个境内黑市的三分之一以上。
三个月前杜秀才突然落网,据说警察查明他几处个人账户上的赃款就有九千多万,至于尚未查明的、整个团伙的涉案金额目前还不清楚,估计将是个天文数字。杜秀才做事一直很谨慎滴水不漏,但在落网之前,吴屏东老先生曾化名为一位姓孔的黑市收藏家,按照江湖道上的规矩和他打过交道。
有一种深深的伤感袭来,沉重的让人无法抗拒。虽然早已清楚是怎么回事,但听狂狐亲口说出来,游方还是有些难以承受。他忍住流泪的冲动尽量平静的问道:“老人家的遗体在哪里?只要告诉我地方,我封了洞口之后可以考虑报警,你或许还能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