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精。
这也可能是后世人的一个显著特点。
信息爆炸,知识爆炸,以至于不管那个方面的东西,都能够知晓一些。而一千八百年后的知识,与这个时代而言,无疑有着超前的意义。但是,单凭这个,或许还不足以让曹艹重视。
曹朋闻听,尴尬的搔搔头,“侄儿不知。”
“那我告诉你,你敢说实话。”
“啊?”
“似你刚才说的道理,我焉能不知?
可是,除你之外,却无人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言语。我喜欢你这一点,所以我也相信,阿福你胸怀坦荡。”
“侄儿,惶恐。”
曹艹笑道:“你切莫急着惶恐,我有一事问你,你要好好回答。”
曹朋忙回答:“叔父但问,侄儿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哈哈哈,好一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阿福,那我问你,袁玄硕何人?益州而今崩坏,可与你有关?”
“这个……”
曹朋万万没有想到,曹艹会突然问这件事情,让他多多少少,感到吃惊。不过,细想一下,倒也不知道惊奇。他在益州所作所为,既然通过法正告之张松,那么张松难免会在言语中,透露风声。曹艹知晓此事,也算不得什么。只是袁玄硕……曹朋有些为难,不知是否当如实相告。
不过,思来想去,曹朋决定,还是隐瞒李儒的身份。
倒也不是别的,而是这李儒的身份,实在太过于敏感。若曹艹知道了李儒的身份,会如何反应?杀亦或者用?对曹艹而言,都是一个麻烦。同样,与曹朋来说,同样是一桩头疼的事情。
“袁玄硕,是长安人氏。
玄硕非他本名,乃其法号……早先曾为白马寺住持。当初我四哥被害,侄儿奉命出任雒阳北部尉,侦破此事。于偶然机会发现,袁玄硕颇有才干,便强行将他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