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月,小心驶得万年船……刘备这个对手,可是连丞相都不敢小觑,的确不太容易对付。
“舅舅!”
“啊?”
羊衜对蔡迪的这个称呼,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却见蔡迪起身道:“方才我去校场,与姜冏叔父说话。
姜叔父说,今曰曾派出三十余名斥候,可是到现在,还有十几人未曾返回。他刚才已带人出城查探,说是寻找那些斥候。我和小艾说起此事,小艾就觉得有点不正常。所以才拉着我,来提醒舅父。舞阴之安危,南阳之大局,而今舅父一肩担之,迪以为,还是小心为妙。”
羊衜闻听,脸色顿时一变。
“有这种事?”
他陡然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寒意,呼的站起身来,“为何姜冏未曾告之我?”
“姜叔父说,入夜时便呈报舅父,可是舅父这边却没有答复。
姜叔父也不好催问,害怕引起舅父的误会。所以才决定亲自出城巡视,若有发现,再报于舅父知。”
羊衜不由得苦笑起来。
这就是他和姜冏不熟悉的坏处。
若曹朋在这里,姜冏没有得到回复,一定会第二次,第三次呈报过来。可羊衜的情况却不一样,首先,他是丞相府委派的官员,而姜冏说穿了,只是曹朋的家将,沟通必然会有问题。
这其次,曹朋虽然很倚重羊衜,却还是有些生疏。
连带着,曹朋的部曲,也产生了许多顾忌,就比如姜冏,担心羊衜产生其他的想法。
可问题是,羊衜并没有看到这份呈报。否则以羊衜的姓子,一定会引起关注,决不可能置之不理。
想到这里,羊衜连忙翻看书案上的案牍公文,却没有看到姜冏呈报。
他一蹙眉头,突然大声道:“羊昆。”
一个老家人从屋外进来,看上去睡意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