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露出凝重之色,他猛然回头,向傅龠问道:“傅龠,你们今天在渡口,究竟是和什么人发生了冲突?涅阳方面,是否有什么死伤?”
傅龠连忙道:“互射,必有伤亡。
咱们这边也有十几个人中箭,两人毙命,这没什么稀奇。涅阳方面嘛……我射杀了他们的主将。”
“主将?”
傅肜连忙问道:“什么模样?”
“隔水相望,实在是看不清楚,不过年纪应该不大。
兄长,是他们率先挑衅,可不是咱们主动的。”
“我知道!”
傅肜深吸一口气,心中旋即了然。
看起来,傅龠射杀的人,很可能是一个重要人物。否则涅阳兵马,也不可能这么疯狂的攻击。
“傅龠,你带上一曲兵马,立刻返回棘阳。”
“啊?”
“告诉邓棘阳,请他燃起烽火,派人向九女城求援。你到了棘阳之后,务必要协助邓棘阳,死守县城。贼人不是冒然出击,而是要攻取棘阳县城。记住,务必守住棘阳,不可有失。”
“兄长,那你呢?”
傅肜虎目圆睁,厉声喝道:“某乃主将,焉能后退。
我若不留在这里,抵挡贼人兵马,涅阳兵马一旦渡河,不需一炷香的时间,就能兵临城下。
傅龠,速速依令而行,再要呱噪,军法行事。”
傅龠知道,傅肜已下定决心,死守军营了。
可问题在于,军营无险可守,而且准备不足,兵力也不够。对方是有预谋的攻击,军营绝无可能守住。也就是说,傅肜要用这军营,为棘阳县城争取足够的准备时间。那么,他……但傅龠也清楚,兄长一旦下定决心,便无可挽回。
他一咬牙,躬身行礼,“兄长放心,棘阳若破,龠必已死。”
说完,他率领一屯步卒,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