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判了监禁数月,便被释放出来,并且一路升迁,如今竟做到了越骑校尉之职。世人为他那两篇可笑文章所欺瞒,皆称颂他品德高尚。殊不知,此人之恶,更盛曹贼。”
张翔面露怒色,“此等人物,焉能称之为名士?”
“错非他是曹贼族人,怎能有此名望?”
伏完说罢,恨恨的一拳捶在书案上。
“可叹,陛下历经磨难,原以为曹艹是一忠臣,不成想也是狼子野心。
如今陛下名为汉帝,不过是那曹贼傀儡……朝中大小事由,皆不经陛下,悉数由曹艹自行决断。似越骑校尉这等职务,居然被一个十七岁的黄口小儿所霸占,此汉室之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张翔沉默不语,眼中闪烁出一抹戾色。
“既然如此,过丈何故要同意那小贼出任旁门司马之职?”
伏完轻声道:“不如此,难道让老贼派别人吗?
那小贼或许有几分急智,但终究不过一介小儿罢了。他为旁门司马,难免会有疏忽,我等也可以保持与宫中联络。如果换做他人,对老贼忠心耿耿,岂不是令我等与陛下失了联系?”
张翔点点头,“国丈所虑甚是。”
“而且,身在宫城,自有许多规矩。
那小贼从前不过是一乡野村夫,其父更目不识丁,一粗鄙之人而已。他守皇城,只要有一点逾矩,我就可以命人弹劾于他。到时候,就算是老贼要保他,也可以使他受些教训,为我儿出气。”
说罢,伏完目光灼灼,凝视张翔。
张翔立刻心领神会,起身拱手道:“国丈放心,我定会盯死那小贼。”
“如此,拜托了!”
伏完说罢,起身上前拉住张翔的胳膊,“如今袁本初兵临豫州,曹贼已难以抵挡。
我等还需多做准备,迎袁本初兵马。我自会设法与人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