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束手。”
“不可!”
郭图见袁绍心动,连忙出声阻止。
好家伙,若袁绍采纳了沮授的意见,那岂不是说我今夜设计偷袭曹军的行动,就是多此一举吗?
郭图道:“主公,今夜一战虽未能功成,可是曹贼底细已暴露无遗。
主公何必舍近求远?曹贼就在眼前,只要攻破了曹贼大营,则天下定可唾手可得,此苍生之幸。若依沮先生所言,恐怕这战事,一两年也未必能够结束。与其这般,倒不如直捣许都。”
沮授一听就急了。
“公则,你言直捣许都,可一战功成,敢问如何功成?
那曹艹也非三岁小儿,他定会想尽办法,与主公周旋。若攻濮阳,则天下群雄必会闻风而动,但若取许都,若不能速战速决,则群雄必随之偃旗息鼓,静观事态变化,只恐怕反而不美。”
“曹艹非三岁小儿,难道主公是平常人。
主公出身高贵,麾下百万精兵,若集中力量,曹艹焉能抵御?依我看,沮先生怕是别有用心。”
“郭图,你……”
袁绍听两人争吵,觉得脑袋都大了。
“沮先生,公则,你们都住口。”
沮授和郭图,这才闭上了嘴巴。不过两个人好像斗鸡一样,相互怒视,谁也不肯向对方低头。
袁绍长出一口气,正准备开口。
忽听帐外小校来报:“主公,大事不好!”
“何故惊慌?”
“刚得到消息,文丑将军,文丑将军他……”
袁绍激灵灵一哆嗦,呼的站起来,厉声喝问:“辛乙他怎样了?”
“文丑将军在十里营中伏,被,被曹军杀了。”
“啊呀呀!”
袁绍脑袋只觉嗡的一声响,顿时天旋地转。
“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