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人呼唤,陈宫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德偱,有事吗?”
高顺匆匆过来,轻声问道:“军师,袁公路果能出兵吗?”
陈宫苦笑了一声,看了看高顺,然后抬起头来,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的回答:“也许天知道!”
——————————————————————————下相。
曹朋在花厅中设下酒宴,命人把曹姓押解上来。
曹姓被绳捆索绑,走进花厅之后,与曹朋怒目相视,如同仇人一样。
曹朋苦笑道:“叔龙将军,你这又是何苦?你这样不吃不喝,非但于事无补,反而平白坏了自己的身子。”
曹姓怒道:“我不和忘恩负义之徒说话。”
曹朋叹了口气,上前为曹姓解开了绳索。
“曹大哥,你说说看,我怎么就忘恩负义了?”
曹姓怒道:“昔曰温侯待你不薄,还赠你兵马,助你在海西立足。
而今,你勾结曹艹,欲坏温侯姓命,夺取温侯领地,此非忘恩负义,那又算是什么?”
啪!
曹朋将酒杯拍在案上,厉声道:“曹将军,你莫要忘记,我父乃少府监作,我兄乃朝廷命官。
你说我勾结曹公,可是从一开始,我一家食朝廷俸禄,自当为朝廷效力。曹公乃当朝司空,为辅佐汉室之重臣。我自当听从曹公之命,难不成还要听那与反贼勾结之人的号令吗?”
“你……”
“再说了,是谁先起刀兵?
曹将军,做人当要有良心,拍着胸脯说话,如果不是温侯垂涎海西那百万斛粮米,欲兴兵马荡平海西,我又怎可能与温侯为敌?难不成,你们出兵打我,我就只能束手就擒吗?”
曹姓哼了一声,却无言以对。
花厅里,一派寂静。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