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枚铜镇,推倒濮阳闿的面前。
“鱼吻铜镇!”曹朋轻声道:“冯超告诉我,这枚铜镇的历史很悠久,源自于海西国李广利所造。此后海西国变成了海西县,这枚鱼吻铜镇,就好像镇衙之宝一样,一直流传下来。
同时,冯超还对我提到了李广利当年所留下的一处宝藏。
原本我没有把这些事情联系起来,可冯超一说,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很古怪的想法。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个宝藏真的存在,而这枚铜镇,就是找到宝藏的关键。有一个人……恩,我现在也不知道是谁。这个人在偶然间,知道了宝藏的消息,甚至还听说了鱼吻铜镇的事情。于是他来到海西县,秘密查找这处宝藏……后来发现鱼吻铜镇的下落,于是他……”
曹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濮阳闿立刻反应过来。
“你是说,几位县令的死,与宝藏有关?”
“嗯!”
濮阳闿的脸色,变了。
“友学,你继续说。”
“我一直在想,这个内歼是谁。
他必须要符合几个条件。第一,家境要丰厚,即便不是上上之家,但至少也能衣食无忧。不然,这个人无法接触县衙;第二,这个人要有声望,还得有些好名声;第三,他可以进出县衙,而不被人怀疑……他的确是发现了鱼吻铜镇的下落,可很不巧,冯县令突然把这铜镇,交给了陈升。于是,冯县令死后,这个人找不到铜镇的下落,而不久又来了新县令。
几位县令离奇被杀,而徐州也陷入兵荒马乱,再也无人顾及海西。
这个时候,是寻找铜镇的最好时机。但他怎么寻找呢?这需要有人留在县衙,又不能被怀疑。”
“麦成!”
濮阳闿脱口而出,脸色大变。
曹朋笑了,“看样子,濮阳先生对这个人的印象很深刻嘛。
一个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