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啊,你只是一个小小的海西令,而且还地处东夷之地,谁又会在意这些?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一个好汉三个帮。且不说邓芝愿不愿意来!就算他愿意来,难道就不需要其他人了?你说他德行有亏,可如果他德行真的很差,郭祭酒会这么极力推荐?你想那么多干嘛!”
一番话,说的邓稷面红耳赤。
“对了,那个人叫什么?”
邓稷挠挠头,回答道:“奉孝说,此人是陈留人,复姓濮阳,单名一个闿字,叫做濮阳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