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说服对方。所以,当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最好的解决办法,似乎也只有沉默。
屋外,两个少年蹲在一块田垄上。
“庞林,你再和我说说,那一晚曹朋究竟是怎么说的?”
“哥哥啊,我已经重复了好多遍了,你怎么……好吧好吧,那天晚上,父亲和德艹先生在羊册镇驿站里煮酒论事。那个曹朋突然窜出来,大言不惭的说要指正父亲与德艹先生……”
少年把曹朋所言的十胜十败,又叙述了一遍。
而另一个少年,则露出怪异神色。
他长的比较难看,皮肤发黑,浓眉小眼睛,蒜头鼻,大嘴巴,脸型瘦削,乍看好像猴子似地。
“没想到,南阳郡竟有这等人物?
庞林,为什么之前没有听说过他呢?按道理说,他能说出这样的言语,应该是小有名气才对。”
“我哪知道?”
年幼的少年摇摇头,“不过他倒是没有说谎。那天分手之后,文叔父还派人去了一趟舞阴县。听文叔父说,曹朋一家身上还有一条人命案子呢……如果算算时间,当我们相遇,他们正是在逃难的途中。只是我不明白,他们明明可以直接西进去棘阳,为什么还要绕道比阳?”
“这有何难?想必是他们知道,若直往棘阳,势必会遭遇追缉。
绕道比阳县,可以扰人耳目,躲过舞阴县的追缉。比起直接西行,路途虽远,却安全许多。
你说,这主意会不会是那个曹朋想出来的?”
“这个……我可说不好。不过我看那曹朋的家人,或为鄙夫,或是妇道人家,不可能有这么周全的谋划。我是觉得,这主意应该出自曹朋手笔。不过也没什么啊?兄长何故吃惊呢?”
难看少年笑了,“庞林,如果换做你,处在当时情况,你能想到这个主意吗?”
庞林一怔,片刻后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