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还没成家,还没留后,他如果再难人道,岂不要成了太监。他那么英俊潇洒的美男子,怎么能承受得了这样的后果,他昨天还接连又破了五个处女的身,我都亲眼看到的,我儿子他那么生猛,怎么会一下子连人道都不能了”
中年男子几次想要阻止美妇的胡言乱语,皆被那华老挥手制止。
“让她喊出来吧!郁气长积于心,不是什么好事!东方少爷的情况,即便不用那等旁门左道泄欲之法,也没什么更妙的主意可用。事到如今,最起码一个,保全住了东方少爷的性命,留下了复原的希望。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世间多有奇人异事,也未必不能死中求活,绝地逢生!”
那华老一番言语后,与中年男子辞别离开。
中年美妇大哭一阵后,情绪和缓了许多,这时瞧见银发长袍老者离去,才赫然醒过神来,急急捉了中年男子的胳膊摇晃喝问,问那华老是否留下治病良方。
中年男子沮丧之极,复述了一遍那华老临走前说的那番话。
中年美妇听了,精神却一下子焕发十足:“解铃还须系铃人?华老这意思岂不是说,要咱们找到阴谋暗算昱儿的那个小杂种!昱儿体内之毒,是那该死小杂种的手段,那该死小杂种手里面,说不定真有解毒之法!一定是如此!一定能在那小杂种手里找到解毒之法!国松,你赶紧安排人,将那小杂种抓回来,严刑拷打,逼迫他说出解毒之法,事关昱儿终身幸福,这事绝对不能再拖延下去,听见没有”
中年男子叹气道:“那人已经死了!和谭家的女儿,一同死在了那场突发灾难中。人都已经死了,你还要去哪儿抓人?”
中年美妇怒道:“你见着死人尸体了?你见着那小杂种,和谭家那小娘们死在一起的样子了?”
“你太不冷静了!”
“冷静?东方国松,亏你当官这么多年,你们当官者最喜欢玩的把戏,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