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水眸盯着他一头湿润的短发,闷闷地问:
“你的头发这么短,用得着吹干吗?”
司翰宇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扬眉而笑:
“当然,吹干了睡觉才不会感冒。”
话落,他投给她一个开始的眼神,见她迟迟不下手,又笑着补充道:
“为了公平起见,你帮我吹干头发,我一会儿也帮你把头发吹干。”
云以念心里一惊,清眸眨动:
“不用,我自己会吹。”
事实证明,云以念的话丝毫不起作用。
他的头发刺得她的手心微痒,洗发水的香味混着吹风机的热气钻进鼻息,她的心跳便一直沉沉伏伏,许是吹风机的关系,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
还好他的头发短,两分钟便吹干了。
云以念是被司翰宇强行按在椅子里的,屁股下有着他刚才坐热的温度,隔着单薄的睡裙如一团火烫熨着她的肌肤。
如坐针毡怕就是她此刻的感受。
“我真的可以自己来。”
云以念试图作垂死挣扎,只是司翰宇不给她挣扎地机会,美其名曰不占她便宜。
正当司翰宇开了风机时,云以念的手机铃声适时的响起,她蓦地从椅子里弹起来,头撞在他来不及收起的风机上,疼得皱紧了眉。
司翰宇也被她的行为惊住,担忧的问:
“你没事吧?”
云以念抬手捂着被撞的脑袋,摇头道:
“没事,我先接电话。”
话落,她急忙拿起手机。电话是舒岚打来的,她刚按下接听键,舒岚便劈头盖脸的一番抱怨:
“云以念,你个小没良心的,你结婚这么大的事居然都不通知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朋友了?你这是防火防盗防闺蜜还是怎么的,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和你绝交,